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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把她搂得更紧了:“你看吧，朕就说你傻，离开了朕，你能活活笨死。”

嘉贵妃面无表情的点头:“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接着，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反正臣妾好好的活了十八年了。”

他捏了捏嘉贵妃的脸:“还敢顶嘴？嗯？”

嘉贵妃:“不敢不敢……”

明明一开始是她占据上风的，怎么最后被欺负的还是她？景元帝把她压在了身下:“贵妃胆子越来越大，朕可要想一个惩罚你的办法……”

最后，嘉贵妃被吃了半天豆腐，头发散了，衣服也散了，她露出的小腿纤细光滑，像是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嘉贵妃能感觉到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她用手捂住了眼睛，面色已经红得滴血了。

很想一脚踹开景元帝……可如果踹在他的脸上……有点热……嘉贵妃抑制不住的乱想。

衣服被撕得只剩了薄薄的一层。

越是遮掩，越觉得有味道。

她的腰肢纤细，和他相比，整个人白得耀眼。

嘉贵妃几乎要哭了出来:“别……”

那声音细细弱弱的，几乎听不见，景元帝轻声道:“乖旌儿，你怕了？”

她已经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了，下意识中，嘉贵妃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墨发中，轻轻抓了他的发。

他摸了摸嘉贵妃的脸，她的脸上潮湿一片，哭得梨花带雨。

景元帝:“……”

他还没有做什么呢，她就哭成这样，如果真的做了，她还不哭死？他揉了揉嘉贵妃的脸:“你个娇气包。”

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进步了，没有将自己推开。

嘉贵妃纤细的手臂反抱住他:“如果陛下想的话……臣妾愿意。”

她愿意了，景元帝反倒有些心疼。

听着声音，她仍旧有几分哽咽，眼神也在躲闪着不敢看自己。

“慢慢来，朕不着急。”

景元帝抹去她的泪水，“看把你吓得……”

景元帝想着，如果自己太粗鲁了，给嘉贵妃留下什么阴影的话，她的心结说不定这辈子都打不开了。

嘉贵妃总觉得自己在宫女面前丢了脸，虽然宫女并不这么觉得。

最后，嘉贵妃还是把这笔账算在了永平公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