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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为了转移自己，赫敏伸手取回斯内普手边的羊皮纸。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轻浅的刮擦声吓了他一大跳，把她也吓着了。

她的对不起湮没在了喉咙里，他嘶地响了一声，手腕压在胸腱上。

眼睛因为突来的疼痛而闭上。

更糟的是；当他紧咬着牙时原本苍白的嘴唇变为紫灰。

“教授！

你没事吧？”

无法开口，斯内普弓起肩捱过这阵疼痛。

在耳鸣声之外；他能听见赫敏在喊他的名字，接着喊庞弗雷夫人，但是除了忍耐这阵随着心跳不断散播的疼痛；保持两肺继续运作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紧绷感撤退后，他意识到赫敏格兰杰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这大约便是他为何没有完全跪倒在地板上。

没有什么能比无助更令他憎恶的了，而在所有人中，让她看到他像这样是远胜于羞辱的。

甚至更为屈辱的是，他完全不配得到她脸上的同情。

他努力着；逼迫不合作的身体直起并远离她，已后撤的疼痛令他的声音苦涩。

“我没事，格兰杰小姐，我不需要来自你的任何帮助。”

无论他话中强调的是否是那个意思，赫敏像是被扇了一巴掌，僵直着。

“很好，教授。

如果你觉得有我在是如此令你排斥，我会令你解脱的。”

斯内普真想踹自己一脚。

亲眼看见赫敏格兰杰就好像是用砂纸打磨他虚弱的神经，但他无意进一步冒犯她。

当她离去时他喊道；“格兰杰小姐！”

她停下，但没有转过身来。

他尽力让自己别听起来像个笨蛋；重复道，“格兰杰小姐，正相反，有你在场是纯粹的折磨。”

斯内普紧追，知道他必须在还有机会的时候说出来。

在近两个月里；无论清醒还是睡着，他都被万圣节那晚的记忆折磨，那事件以可憎的再造物取代了以往的梦魇。

胁迫着要将他淹没的愧疚在午夜再次升起，令他窒息，他粗嘎地清了清嗓子。

“我只是对你有勇气对一个造成你目前处境的男人采取即使冷漠也是礼貌的态度感到吃惊。”

这是自从他知道她怀孕之后第一次提到它，而她的回答令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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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才是我目前处境的肇因。”

他直率地坦言道；“他不是那个强Jian你，令你怀孕的男人，我才是。”

赫敏半转过身来，背靠着门框。

“你只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教授，我告诉过你，我不恨你。”

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然后防卫似地在胸前叉起双臂。

“你忘了金妮韦斯莱是我亲近的朋友之一。

就在每年秋天学期开始前，她都背负着和那个该死的密室有关的梦魇，而这同样是托了卢修斯马尔福的福”

。

她终于转了过来，脸严厉和骄傲的就像博阿迪西亚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