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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绯十三号晚上赶往了北京,十四号飞回剧组。
她没有接受任何媒体采访,也没有在任何公开的地方回应。
八月十四号是阴历七月初七,七夕节,中国传统节日。
姚绯到剧组已经是晚上七点,天边被晚霞染成了金色,城市边缘是密林大山,山脊线渐渐暗沉,在光下延伸到了遥远处。
商锐在剧组补打戏,荣丰觉得他十二号那天拍的打戏不太好,不够细腻,让他再打一遍。
姚绯洗完澡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看最后一丝彻底的坠入天边。
天空是深蓝色,这边地处偏僻,天空澄净。
很像他们在南非看到的天空,蓝的透彻。
姚绯点了一支烟,烟头猩红,白色烟雾飘散,她隔着烟雾看酒店的入口。
商锐的保姆车进了酒店,姚绯在窗台的烟灰缸按灭了烟头,转身走回了洗手间。
她漱完口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扬起唇角,镜子里的女人也扬起唇,她的唇上有水,显得唇很红。
姚绯挤了洗手间把手洗了一遍,确定闻不到味道才走出去。
敲门声响,不紧不慢的一声。
姚绯擦干手,走过去拉开了门。
人就被卷入了潮热结实的怀中,随即房门关上,他抱住姚绯的腰。
低头炽热的吻带着漱口水的味道卷了下来,姚绯仰起头,揽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很有默契,他们同时去漱口,过来接吻。
商锐的漱口水是海盐味,姚绯的漱口水是薄荷味。
呼吸交缠,他们在激烈的接吻后。
商锐拉开一些距离,修长手指碰到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的眼就笑了起来,嗓音低哑湿潮,“你在等我?你的味道――嗯,很甜。”
他亲到姚绯的发顶,揽着她。
商锐刚洗完澡,他穿着灰色休闲衬衣,领口散着露出锁骨。
下摆松松散散的落入休闲长裤中,一边耳朵戴了耳钉,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姚绯靠在他怀里,看他锁骨下面有一片淤青。
“你也在等我。”
姚绯抬手碰了下他的耳钉,拍摄时荣丰绝不会不让他戴耳钉,刚才他回去洗个澡还能顺便把耳钉戴上,这个男人的小心思也很多。
“我等着送你礼物。”
商锐的嗓音很沉,亲到姚绯的耳垂上,说话时带着热气,落到她的耳后。
“什么礼物?”
“别动。”
商锐揽着她,又亲了下她的耳朵尖。
姚绯的耳朵很敏感,痒痒的,她想偏头移开。
冰凉的金属穿过她的耳洞,落到了耳垂上,很有分量。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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